重生之玄武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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瓦岗了聚义(六)

李世民一个人坐在屋里,无聊的翻着手上的书,心思却没在书上。这五云庄他是知道的,几年前他在布置自己的势力时,也想过直接在五云庄弄个暗桩好了,只是这个想法被自己否定了,这毕竟是父亲的庄院,不太方便。没想到,大哥竟然在五云庄下了这么大功夫,最恐怖的是寺院的人一直都盯着五云庄人,竟然没有发现!看来大哥终是不能小觑。

“二弟在吗?”屋外传来大哥的声音。

“在,大哥!”李世民忙起身开门,“刚就听说你回来了,正要去看你呢。”

李建成端着药盘走了出来,一袭玄色劲装,使平日里儒雅清秀的脸带上了三分肃然,却更显精神,也更……妩媚!

李世民压住心中的异样之火,喉咙动了一下。

建成恰巧看到这一幕,笑道,“渴了?我帮你倒水。”走到塌几旁躬着身子去给李世民倒水。

李世民转了头看向别处,他发现自己越来越无法控制对大哥的欲望。尤其是大哥今天穿的这身衣服,美好的身材一览无余,就连平日里肤色不够白的脸,今日看着都白皙娇嫩不少。

哪天一定找机会告诉大哥别穿黑色衣服,太过——诱人!……等以后和大哥在一起了,一定要为他准备两身黑色的内衣,丝的?太软!绸的?太厚!嗯,要纱衣,用那种薄如蝉翼的,若隐若现才是最好,只给自己看!……李世民扬着嘴角想着美事。

“二弟,二弟?”李建成端着水杯唤着李世民,“在想什么?”

“呃,……没什么!”有些慌乱的接过水杯,一饮而下,水清凉无比,确实压下一些火来。

“我给你换药,你到塌上等着。”李建成吩咐。

“噢。”李世民很听话的坐到床塌上。今日的大哥仿佛又回到了以前,对自己关爱无比,声音也透着温暖,不再冷淡。

这是为什么?李世民虽有一丝疑虑,却也不愿深想,与大哥相处难得有这么温暖惬意的时候,想那些做什么?!!

李世民自己解开衣襟,脱下上衣,由着大哥将纱布除去,感受着大哥温凉的手指在自己的后背来回摩擦,……,小腹的燥热感又回来了。

“以后你打算去哪?”李建成突然问,手上动作娴熟。

“和大哥一起去瓦岗,怎么样?”李世民道。

“为什么?”李建成停下手里动作。

我想和你在一起!

“因为……我想和大哥在一起。”想了想,李世民决定说实话,自己的心思大哥早就知道,做都做了,又何必遮遮掩掩呢!

“可我不想!”李建成开始缠纱布。

“大哥喜欢秦琼?”

“嗯,还不错。”李建成将纱布缠到对方肩上,做固定。

“秦琼很喜欢大哥呢!我怎么能放心?”感觉到大哥拿起剪刀,李世民目光扫了一眼。

“你一定要去?”李建成用剪刀剪下多余的纱布,把药盘放回桌上。

“大哥要是和我一起回去,我就不去了。”

李建成回过身看着李世民,目光深沉。“去不去可由不得你!”

“是吗?”李世民扬了扬眉,样子做足了不信,心里却是一沉。

李建成走到他面前,为他披上衣服,轻道,“是不是动不了了?”

“是,大哥用了什么?”李世民毫不慌乱。

“软骨散而已。”李建成动作轻柔,帮他系上衣襟。

“大哥又用美人计了!”李世民笑道,这东西肯定是方才喝水时被大哥放下的,看来是大哥故意让自己想入非非呢。“不过这东西,我上次用过。”

李建成动作一僵,脸色也是一沉,道,“正好!以彼之道,还施彼身。”

“大哥难道想上我?”李世民说的平平淡淡,李建成听得心内发颤。

“其实不用这样,只要大哥想,我一定会好好配合,我巴不得和大哥一起共渡……”

“啪!”终于回过味来的李建成抬手给李世民一个嘴巴,打得李世民坐立不稳,倒在床上。

李世民苦于动不了,一下压到了伤口,闷哼了一声,脸上的表情却一丝未变,依旧是戏谑无耻的样子。

李建成咬牙道,“看来你恢复的不错,我真应该……用那个不能让伤口愈合的药!”

“大哥可以现在用!”李世民疼得脸色发青,却毫不示弱,“只要大哥高兴,世民乐意奉陪,甘之如饴。”

“李世民,收起你那付情痴嘴脸,你恶不恶心!”李建成目露凶光,“你以为我是那个杨家小公主?还是阿史那燕?让你一边骗着,一边夺了江山,还死心塌地跟着你!!……”

“哈哈……”李世民笑了几声,眸光更加张狂。

李建成一愣,马上明白过来,自己在愤怒之下竟然说错话,怎么会拿那些女人和自己做比较?!!!真是丢人!!!

“这一世,我只想对大哥好,只是大哥不相信!”李世民收回张狂,目光如火。

良久,李建成道,“你很厉害,虽然我先认识他们,和他们做了结义兄弟,可在他们心中,却不及你杀了麻叔谋的份量,你说,我能让你上瓦岗吗?”

“大哥以为我杀麻叔谋是为了瓦岗的这些人?”李世民目露不屑。“你知不知道麻叔谋一直盯着你?你知不知道杨广有密令要把你带去江都?还有那个宇文化及,他心心念念要杀你,这是为什么?”

竟然有人一直盯着自己?李建成脑筋飞快,立刻道:“杨昭替我喝了毒酒,杨广是想报仇吧?至于宇文化及,我只是知道他要谋反而已,这一点你也知道,他怕我到杨广里说呢!”

门口传来敲门声,柴绍的声音传了进来,“世民,大哥在这里吗?”

“我不管你是为什么,瓦岗的这些人我要定了!”李建成小声道,回身走向门口,大声叫道,“柴绍,我在。”

李建成打开门,让柴绍进来。“有事?”

“秦琼他们回来了。”柴绍道。

“哦?”李建成心头一喜,脸上表情也柔和下来,李世民见状冷哼一声。

柴绍看向躺在塌上的李世民,“世民怎样了?怎么脸色如此差?”

李世民也不答话,看向李建成。

“我刚给他换完药,他伤口有些裂,要在这里休息两天了。”李建成警告地目光盯着李世民,“柴绍,你就陪着他吧,我和众兄弟去瓦岗,等他好一些你就带他回太原。”

“大哥不回去?”柴绍问道。

“这群人武的都是英雄豪杰,文的都是旷世之才,我必须留下结交他们,待日后必有大用!”

“这……”柴绍有些疑虑。这些人已经从土匪变成了朝廷要犯,性质可不一样了。

“无妨!”说话的是李世民,“大哥很喜欢秦琼……这帮人呢!”李世民故意把“秦琼”说得很重。

李建成弯着身子,在李世民头边耳语,“你不想变成哑巴就继续说!”

李世民目光向下一挑,盯在李建成敞开衣襟露出的小巧锁骨上,心神一荡,一时没有说出话来。

李建成却以为是自己的恐吓起了作用,志得意满地站起身来,道,“二弟累了,就早些休息,我和柴绍先出去了。”

门关上,李世民长出一口气,低声自言自语,“大哥,你这么诱人,让我怎么放手?!!”

门外,李建成边走边对紫绍道,“这些人个个不凡,用好了就是我们的人。你好好守着二弟,估计不出二日他伤就差不多了,你们速速回太原,不可耽搁。这个,”李建成从袖中拿出当日宇文成都给的令牌,“你拿着,是宇文成都给的令牌,你们过关用。”

“好,”柴绍收起令牌,道,“大哥一定要小心。”

来到正厅,秦琼罗成刚刚归来,衣衫染血,兵器在手,依旧是杀气腾腾,有如战场归来的修罗,看来真正的硬仗是他们打的。

二人皆是一身血污,只能先回到房中清洗,秦琼换好衣服,出门正好看到迎来的李建成。

“伤怎么样?”李建成问。

“没受什么伤,血是别人的。”见到李建成,秦琼很是高兴。

“那就好,快些去吃饭,我们还要赶路。”李建成道。

二人未再言语,只觉得彼此心中都有着彼此,足够了。

吃了些饭,换好衣服的众人来至后花园。

徐茂公清点了一下人数,见已齐了,对李建成点点头。

李建成走到花池,手伸进去也不知碰了哪,就听到一阵“嘎嘎”地机械声传来,眼前的金鱼池竟然动了,露出一个很宽的洞口来。

罗成徐绩一马当先,李建成秦琼殿后。

“柴绍,记得把这里打理一下,如果二弟无事,我看你们还是先到隆正寺去避避。”

“大哥放心,我保世民无事。”柴绍一抱拳,“大哥,可要保重啊!”

“保重,用不了多久,我就回太原。”李建成抱了抱拳,转身走进洞口。

随着“嘎嘎”之声响起,金鱼池回复原位。

里面的人继续上路,这地道很宽也很高,马匹进去都可行动自如。洞壁上还有火把照明,绝不是一两年就能完工的,当初修这地道李建成只觉得会有用,没想到如今真的派上用场。

马儿一直在小跑,大约小半个时辰,空气清新了起来,洞口已在眼前。

王伯当等人一直守在洞口,并未离开,劫后重逢大家很是欢喜,借着月光一群人浩浩荡荡直奔瓦岗寨而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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草莽出身必从山寨开始,而山寨当然是依山而建。这瓦岗寨位于瓦岗山半山腰上,很是隐蔽。瓦岗山连延数百里,山势险峻,易守难攻,土地甚是肥沃,现在还未正式起事,军需粮草自给自足绰绰有余,李密真是捡了个现成的好地方。

再说翟让,已过花甲,却依然精烁,称得上鹤发童颜。两缕长寿眉,宽宽的眉心。都说眉心宽者心大,果真是如此,对这些人如结义兄弟般,倾囊相助,推心置腹,处处从大局考虑,这样一位老英雄,竟然死在自己人手里,真是可惜。

和着山风,立于山亭的李建成凝神闭目。

为什么李密定要杀翟让?一棋下错,满盘皆输!他再厉害,也已是年近古稀,尚能饭否?

看来李密的失败在于狠,杀了,才败!自己的失败在于不够狠,不杀,才被杀!

睁开眼,看着不远处秦琼和几位兄弟在那里比试,一招一式很是精彩,李建成扬了扬嘴角,走了过去,“秦琼,我也与你比试。”

秦琼点头道,“今天我还用四成?”

李建成抽出长剑,挽个剑花刺向秦琼,秦琼用锏一架,建成却抽回剑式,改刺为扫,动作甚快,秦琼躲得有些狼狈,李建成收回剑式,傲然笑道,“骄兵必败!”

秦琼点头赞道,“不错,我可以使出六成了。”满意地看到李建成瞪着圆圆的杏眼,气恼着拿出看家本领欲与自己大战三百回合,秦琼还是稍稍放了放水,陪李建成多打了二十回合。

四十回合后,秦琼左手拿着李建成的剑抵在他的肩颈处,四周一片喝彩之声。

二人收了式,离开众人,向山道走去。

“你是怎么把剑夺过去的?”李建成很是不解。

“你的剑恰巧刺到那里,一般人恐怕能躲开就不错了,我常年使双锏,左手比一般人灵活得多,而你招式已用老,当然收手就慢了。”秦琼耐心地解释,“不过你的身手真的进步很快,若能坚持下去,以后横刀立马战场称雄,可不许忘记我这个师傅啊!”

“我现在就不会忘,叫你一声师傅!”李建成有些调皮地叫道。

秦琼停下脚步,若有所思道,“师傅?不行,当师傅怎么行?”

“那你想当什么?”李建成明知故问。

“当……夫君!来,”秦琼将李建成搂在怀里,一脸的坏笑,“让为夫亲一下!”

一番交往下来,李建成发现自己以前对秦琼的了解真是大错特错!以为他是谦谦君子,谁知他却是最爱胡搅蛮缠;以为他不懂情趣,却能时时做出让别人脸红心跳的事;看他和异性相处时时常脸红腼腆,哪晓得他却是个说出话来脸皮有一定厚度的人!

就像现在!紧搂着,不允许一丝躲避,吻得细致,不错过一寸肌肤。李建成偷目观瞧,秦琼闭着眼,一脸的陶醉与……虔诚,仿佛在怀里的是心中的圣物般。

稍试着挣扎了一下,却被箍得更紧,动作也更加用力一些。李建成知道他还在介意一些事情,索性由着他去了。

所谓秦琼介意的事情,发生在半个月之前。

上瓦岗寨才三个多月,李世民却派人送了四次东西。第一次是李建成的衣物,并给徐茂公写信说什么大哥身娇体贵,让众位兄弟多照顾一些。

当时李建成笑了笑,暗自咬了咬牙。

第二次送的是金银细软和给程咬金写的信,不过程咬金不大认字交给魏征看,魏征看了之后满脸笑意,只说你们兄弟还真是情深,他怕你在这边受欺负,让程咬金多罩着你一点。

李建成依旧是笑了笑,只是走出门去,抽出剑来断了根树,那时才发现自己每天和兄弟们习武还是有长进的。

第三次送的是细米精粮山珍海味,附带给单雄信的信。竟然是给单雄信的?!李建成一边心里咒骂李世民,一边不动声色地看着单雄信读信,做好他翻脸的准备。

哪知单雄信却只是一脸吃惊地望着自己,“成龙竟然是唐国公世子李建成?竟然与我等草莽结为兄弟,真是失敬!”

???李建成心里打着问号,与单雄信打着哈哈,直到单雄信亲口说出自己的大哥死于疾病,才放下心来。当时在场的只有徐魏单三人,他们都不是多嘴的人。

从议事厅里出来,李建成冷着脸。李世民这招太过阴狠,想想前世单雄信是怎么对李世民的,这是一定要逼自己离开瓦岗啊!不过单雄信和自己没有了家仇,李建成感觉舒服很多。

第四次,李建成正巧和秦琼在一起。李世民派人送来的竟然是天宫坊的荷包和丝帕,一堆!李建成嘴角抽搐一两下,瑞祥自怀里拿出信,这次递给了秦琼!

李建成一惊,本能地想去夺,秦琼眼急手快,一把接了过来,一边看着李建成一边拆信,那眼神,真是凌厉!

李建成见事已至此,也不多做他想,倒要看看李世民玩什么把戏。秦琼看完,一脸严肃地将信递给李建成,示意他看。

建成接过一看,竟然是七言绝句:

思遥飞雨谢花红,

慕近流觞偎青峰。

建得朱颜辞镜悴,

成汝眸敛月华重。①

这字一看就是李世民写的,不知从哪抄来的藏头诗!李建成火往上撞,几下将纸撕烂,扔了出去。

“瑞祥,你且回去,你告诉李世民,就说……,”李建成想了想,狠声道,“就说再往这里送东西,我回去后打断他的狗腿。”

瑞祥一听面露难色,可看李建成一脸怒气,也不想让他把气撒到自己身上,施了一礼道,“瑞祥遵命。”见李建成没有其他的事要吩咐,就很聪明地告辞。

建成又回身对抱着伍登的五雷道:“小五,你先带登儿回去,顺便把这箱东西交给魏大嫂,让她看着给内眷们分一下。”

五雷聪明地提起那一箱子绢帕,快步离开。

山风忽起了个旋儿,卷着剩下的碎纸片和一些尘土飞上高空,又向山涧飘去。

二人的心思就像那旋儿一样千转万转,均等着对方开口,最终还是李建成先说话,“他……故意的。”

“我知道!”秦琼背着手刚要发表高见,那边有人高喊,“秦二哥,徐三哥找你呢。”

秦琼吸了口气,大叫道,“知道了!”底气十足,似把心中的怒气全化在这三个字上,听得李建成颤了颤。而秦琼却只看了看他,转身走向议事厅。

这一走就是半个月,再见面便是今天。情人之间的事谁也说不清楚,打打闹闹更像是调味品,二人谁也没有再去提不愉快的事情,关系只觉更胜从前。

秦琼早已将李建成倚到一旁石壁上,从眉峰至眼角,从面颊再到令自己眷恋的唇,一点点地烙下自己的吻。又一点点地向下埋首在那精致的锁骨上,手隔着衣服在对方身上打着转儿地移到胸前,夏季衣服薄,李建成的衣服料子又都是丝缎之类的,很容易就摸到如黄豆大小的突起,轻轻捏了一下,满意地听到李建成轻轻发出一个颤音,秦琼才心满意足地将李建成放开。

李建成站好,理了理微乱的衣衫。秦琼自怀中拿出木梳为他梳了梳发,转过身来细细看着脸色还有些发红的对方,“建成,我们……”

李建成等着他说下去,秦琼却最终苦笑了下,道,“算了,我只求这样,快活一日便是一日了。”

建成心思缜密,只稍想了下就明白秦琼是何意。自己现在的身份是世子,早晚要回去封爵袭位的,秦琼肯定是早就想到终不能长久,才会如此缠绵吧?只是你又怎知我何尝不是快活一日是一日呢?早晚,是要分开的,还是,及时享乐吧!

建成侧头轻啄了下秦琼的唇角,盯着秦琼的眼睛道,“我早说过,你若不离我必不弃,你可信?”

伸手将对方拥在怀里,秦琼长叹口气,道:“不离不弃,不离不弃!”

日头终于从云层里爬出来,刚照到两个相拥的人影,就又被万卷残云卷了回去,不肖片刻又冒出来,整个山川都跟着那云戏日的节奏,开始明暗交替的变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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